惜您这条命的,怎么这次尽往浑水里蹚?
任安乐伸了个懒腰,靠在软枕上,打着哈欠道:谁叫温朔那小子也掺和进来了,他是韩烨的心头ròu,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得了,我这次帮了他,他总会记着我的好不是!
说完,任安乐一闭眼开始呼呼大睡。
苑琴苦笑着摇头,掀开马车布帘,瞥了一眼熙攘热闹的京城大街,复又抱着画集琢磨起来。
左相府内堂。
左相铁青着脸怒视跪在地上的嫡子,手扇到了青年脸边,生生忍了下来:孽子,我是怎么jiāo代你的,你居然给我惹出这种祸事来!
青年脸上满是惶恐:爹,你要救救我,亭松和我素来jiāo好,我见他日夜为科举发愁,一时不忍才会把题目告诉他,我说过让他千万不要把题目告诉别人,你相信我,我真的说过!
你吩咐过有什么用,如今科考试题流散考生之间,不是他露了口还有谁!
爹,我真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江昊伏倒在地,冷汗直流。
左相到四十来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捧在手心里长大,事事皆顺其心,可惜江昊自小xing子软绵,功课也非拔尖,所以这次秋闱会考他才会替儿子把试题提前弄了出来,却不想他竟因一时心慈惹出大祸。
昊儿,你先起来。到底是疼得跟命根子一样的儿子,左相叹了口气,拉起青年,沉声问:你把试题给杜庭松之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没有别人了,儿子是悄悄给他的,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回房里去,这几日不要出府,其他事爹来解决。左相摆手,神qíng微沉。
爹,陛下如此重视此事,若是查了出来江昊仍是面色惴惴。
怕什么!左相轻喝:昊儿,爹不会让你出事,勿用担心,回房吧。
江昊颔首,低头出了内堂。
左相坐在内堂沉吟片刻,甫一抬首,眼底现出几分狠厉,招手道。
来人,去把杜大人请过来,就说本相有要事相商。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这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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