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叩首伏罪,然后被衙差带了下去。吴越仍被留在堂上,众人便知这场案子此时才真正开始。
左相神色沉稳,只是在看见被押进来的杜庭松时,不自觉闪过嫡子恐惧担忧的脸,摸着扳指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任安乐不经意瞥了左首一眼,眼底神色意味不明。
堂上杜庭松安静的跪着,低埋的脸看不清表qíng,唯有古齐善被关押了一天,虽衣着láng狈,神qíng却依旧嚣张。
见到这二人被宣入堂,吴越明显瑟缩了一下,神态惶恐。
吴越,昨日huáng大人问案,你说试题也曾给过古齐善,可对?
回大人吴越声音微抖,随即变得坚定,连连叩首:是,学生一时糊涂才会铸成大错,学生甘愿认罪,只是希望不要祸及家人。
若不是为了保家人平安,他绝不敢在堂上把古齐善和杜庭松招出来。如果他坐实了科举舞弊和bī死大学士的主谋罪名,定会祸连九族。
胡说,我哪里要过你给的试题,你血口喷人!古齐善差点跳起来咆哮,神qíng凶狠,随即转向任安乐,拱手道:任大人,吴越为了脱罪才会攀咬他人,我是冤枉的!
见任安乐不语,他眼珠子一转,又指向杜庭松:说不定他招出考题来自杜庭松也是污蔑之词,考题只从他身上搜出,我们和此事没有半点关系,区区片面之词,怎么能作为证供?
古齐善虽不学无术,向来喜欢胡搅蛮缠,此时说出的话却有几分道理,堂下考生对视点头,连府衙门口的百姓也议论起来。
毕竟到目前为止都只是吴越口中所言,并无半点真凭实据。
左相面色从容,眼底带了笑意,开口道:任大人,古齐善所言倒也未错,若只是因为吴越的一面之词便让大理寺上下敲响青龙钟,那此案真是贻笑大方。
左相的话一出,哄闹声更响,一众大理寺官员面色胀得通红。
吴越指着古齐善的手直颤抖:小侯爷,我明明将考题告知过你
证据呢?古齐善洋洋得意。
半月前的聚贤楼
我时常和你见面玩乐,你说把考题给过我,有谁可以作证?古齐善相当笃定当时没有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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