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帝梓元的威望远不及数十年前的帝盛天和帝永宁,她必须靠皇家的扶持才能在京城重新崛起。
帝梓元挑眉,陛下说得不错,韩帝相争只会让北秦东骞坐收渔翁之利,臣所要不多她拖长腔调,道:希望陛下对九年前的秦家案秉公而断
只是如此?
当然不止,除此之外,臣还要祟南将营统帅之权。
她说着,指尖放在棋盘旁的信函上,推向嘉宁帝的方向,只要陛下允诺,这封信函臣物归原主。
嘉宁帝微微眯眼。他刚才yù赐予帝梓元统帅之权,被她一口拒绝,此时她却反过来以此为条件
这是在告诉他,她想要什么自己会夺,根本不屑于他的恩赐。
好一个心高气傲的帝梓元,她不尊他为皇,是个实在话,她不是第二个帝永宁,更是实在话。
嘉宁帝神qíng微凝,双手负于身后。既不应允,也未反对,上书房内重新静默下来。
正在此时,安静了有一会儿的房外突然响起更急促的脚步声,这回连禀告都没有,天子的上书房就这样被直愣愣地撞了开来。
嘉宁帝沉眼朝门口望去,来不及呵斥。赵福已经跑到他面前,面容惊惶,声音比刚才回禀huáng金之事时慌了数倍不止。
陛下、陛下他吞了一口唾沫,朝皇城宫门的方向指了指,太子殿下他、他在重阳门前把左相的脑袋给劈了!
嘉宁帝这辈子听过不少笑话,没一次比这句更能逗人。饶是他的定力,都愣了愣,问了一句实在不符合他英明神武帝皇之智的话:赵福,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着实匪夷所思和荒谬的口吻。
一旁的帝梓元皱着眉,亦朝赵福走近两步,忒威仪道:胡说八道,太子何会做如此之事!
若不是两人身份对立,刚才还剑拔弩张你死我活,嘉宁帝几乎就要对帝梓元这话附和了。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他这个儿子心思比他更沉稳,做了十几年太子没出半点差错,就算他平日里想挑刺都挑不出来。就快要做皇帝的人了,怎么会头脑发昏突然砍了一国宰辅,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的皇城宫门之前?
赵福对着两张怒气满溢的脸,哆嗦了一下,才哑声道:陛下,奴才没有胡说八道,宫门前的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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