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仰首回应着,伸出手臂如蔓延的藤萝一般,纠缠着连惑的身体。连惑就势温柔地亲吻她雪白的脖颈,然后慢慢下滑,手臂越收越紧,另一只手从纤细的腰际配合着向下滑落的唇,开始摸索云桑的里衣。
惑,别,别在这里带着轻语的呢咙更加激发了男人的yù望,连惑抱起云桑让她的双腿盘绕住自己的腰肢,砰地一声将她压在半合的门上。
他的吻越来越凶,辗转于耳根和粉颈之间,云桑衣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娇挺的胸rǔ,在嫣红兜儿底下起伏著动人线条。
惑连惑深深嗅着她清淡的体香,指掌覆上胸前的柔软,隔著光滑缎布,轻轻揉动,感受著她渐渐高耸的蓓蕾。然后低头,以唇代指,隔着锦缎衔吻住,轻怜蜜爱,一遍又一遍的吮吻、轻啃,直到云桑全身都在颤抖。
惑我想
想什么?低沉的嗓音从她的怀中传来,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云桑□在空气中的半边柔嫩上。
我想再要个孩子
胸前的动作嘎然而止,连惑渐渐撤离了身子,将云桑放下。云桑用手肘护着yù坠的肚兜,紧咬下唇悲凄的看着连惑。
大夫说你身子不好连惑低垂着眼睑看不出qíng绪,但从沉闷的嗓音中可以听得出隐隐的痛苦。
对不起!
云桑泫然yù泣,那个无缘的孩子,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亦是连惑的。
由于自己的疏忽,未及时发现身体有孕,云桑依旧每日饮用自己偏好的芦荟汁,从而导致婴儿的流产,虽然连惑体贴地没说什么,但云桑自觉愧疚,终日闷闷不乐,而流产时的过量出血又使得连惑对她的身子愈加关注起来。
连惑怕她的身子受不住,短期内没有让她再孕的打算,继而每日流连书房,云桑空闺寂寞,哀婉寡言,然而西泽征战在即,朝事繁忙,云桑作为东隐国母,虽然大大小小的事qíng由连惑cao持,自己还是要参与政事的,云桑颓闷的那些日子,闭门不出,朝中因此乱作一团,多日后,她捱不住众臣的祈求终于重回朝堂,第一件事却是禅让王位,由连惑接下东隐侯的封号。一时间,五陆震动,东隐侯位易主,对这纷乱的大陆又平添了一抹yīn云。
雾气氤氲的大殿,全部由黑色大理石雕砌而成,空旷的厅堂,按照九宫八卦yīn阳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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