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很长很长,而那在水洼中摇动的倒影,仿佛是被水流带走的支离破碎的过往,若即若离,被水声敲落成冰凉的泪痕,不曾gān涸,不曾停息,一次次漫过心底
连城转过身走向殿内,手腕却被猛地拉住,身后灼热的气息追了上来,贴着她的颈项低喃:
为何见着朕就走?为何
连城穆然惊醒,刚刚那一瞬往事重现,他与她立在檐下,手指相扣,他说:也教我听听
可是如今他是帝王,是朕,是与她遥不可及的距离
您醉了!
朕没醉!
若没醉为何会以九五之尊纠缠一个宫婢?
连城的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淋下,风佑松开手后退了一大步,猛地摇了摇头,连城立在眼前,一身素白,眼神孤傲而决绝。
过了明日就不是了!风佑的声音变得冰冷,似乎清醒了过来,连城低下身福了福,缓声说道:求皇上收回臣命!
风佑挑高了眉看她,连城继续道:如果皇上认为一场婚宴能让哥哥上当那就大错特错了,哥哥他从来就是一个冷qíng自律的人,不会为了我而涉险,更何况这场昭然的鸿门宴!
哦?那要是他会来呢?
听他这么问,连城的眼角斜斜掠起,余光里见他冷冷的看着自己,还是那双眼睛,旁观尽了多少风光和疯狂的眼里,不会再有什么怜悯和同qíng,更无谓欢喜和憎恨,可却好似暗地闪动,幽深的蓝里,流露出层层叠叠的灰,双目jiāo接,金色与湛蓝之间,本就阻隔着天与海的距离
那也不会成为你立后的理由!
对,但若他不来,会成为你再次被废的理由,以及让他人头落地的理由
随着一声沉闷、沙哑的声响,通往朝阳殿的大门打开了。看着脚下的红毯连城还记得上一次踏上时的感觉,那一日是艳阳,抬头能看得见指fèng中斜she进来的阳光和在阳光中浮动的尘埃。时隔四年,她再一次站在这个位置,迎接她的却是绵绵细雨。
沙沙的雨,就像曾经一个人静静的在四尺宣纸上练习糙书一样,沙沙的划过一道又一道的墨痕。整个宫城在雨水的浸yín中显得清冷,清冷的失去了繁华的味道。
顺着红毯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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