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边的罗青灰像是睡了,也不出声。这几个月他们一路逃亡, 每天睡觉的时间都不够,连洗漱、吃饭都是马马虎虎,性命提到嗓子眼儿。哪有功夫去研究这层冰的成分,又哪有精力去思考什么水分子。
“等一下。”救援队的人说。刚好有几个零散的丧尸靠近,他举起机枪,将枪口伸出探望口,扣动扳机机枪震动,连带着车体也震动几下。
陈重也看向车外,危机已经解除,可能在救援队的能力范围里出现几个丧尸根本不算危机,每一个都是爆头的。
“是不是觉得我们特别无情?”救援队员收回了枪,“好像一点儿恻隐之心都没有?”
陈重又摇摇头。“我只是手里没枪,有的话,我也杀。再说他们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