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破戒破得彻底,一晚上从衣帽间的隔板上辗转到床上,到地毯,到桌边,没停过。花样还刁钻,体位来回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做到姜珀被他抱着去洗了个澡,结果在浴室没刹住车。
手腕的佛珠脱下,人贴壁砖虚站着,双腿被热烘烘的温度顶开。
轻慢的眼神有重量,姜珀被他看得受不了,脚尖发麻。
呼吸炙热,柯非昱从上往下贴着去嗅去闻,蹭上一鼻子的水还不算完,最可怕的是用鼻尖去拱。
他的鼻梁太高太挺了,戳进去的瞬间姜珀就开始打颤,舌头钻进去,把她整个下体含在嘴里抿,吧嗒吧嗒地舔。
水潮一阵一阵的,濡湿抵上温热,他勾着软热花唇流淌的汁水打转,脖子仰高,托着她的臀瓣往两边开,方便他吃得更尽兴。
强烈的吸吮力让快感牵丝引线地在她身体里迅速穿梭,弄得她又涨又舒服,挺迷乱的,心脏快到要蹦出胸膛,姜珀的双手覆在他揉在胸乳的手背上。抓紧了,太心慌。
柯非昱的手指推进抚慰,往宽了拓张,舌头还不忘来回游走。
讲技巧的,快慢把握得好,舌尖挤进窒热的甬道里,bsp; flow的肌rou记忆有节奏地吸吮凹凸不平的rou粒。气流总是被他玩弄于口舌中的,封腔和喷气都是他的拿手绝活,稍吹动舌头,上颚一顶住就能发出trrr的喉音。
声响色到姜珀的腿根打哆嗦到根本站不住,握紧了他的手,抖着嗓子说她快死了。
臊得。爽得。
说什么呢。柯非昱在靠近她心脏的位置摸两把,抬眼。
“跳得好好的,啊?”
嗓音泡在水里,泄出要不得的含糊声响。她被他捧着屁股口,酥麻感自头顶蹿至脚尖,吃不消,大腿夹紧了他的脑袋,叫他别舔了,柯非昱非不听,她只好用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拉起来接吻。
从爱啃手指头和口袋常备的口香糖就能看出来,柯非昱是有点口欲期在的。
婴儿和母亲的缘分太短,断乳得早,留下了恶劣的口腔性格,成年后对烟酒的依赖也全都是由此引申而来。
总之,小狗似的,爱舔爱咬。
她两张嘴一样热一样软,他适应得也快,直截了当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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