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
猫小姐平日里养得娇贵,被谢重姒不小心踩了尾巴,还张牙舞爪地跳起来想挠她。
谢重姒不轻不重捏住小畜生后颈窝,笑道:“哥,在忙呢?”
并无多少上进心的谢治:“……”
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接过meimei扔过来的毛团子。那猫吃了个哑巴亏,察觉谢重姒并不好惹,一溜烟从墙头蹿走了。
谢治搂了个空,只得把象牙小梳放到一边,起身道:“没忙。有事吗?”
谢重姒点头:“有。”
说着,拽着她哥去了书房里,将查办秦风的打算简要说了遍。
谢治茫然听完,有些发懵:“重重,他家惹你了吗?”
然后又自问自答:“哦听说秦风儿子跋扈好色,难不成冲撞你了?哥替你收拾他去。”
直接以朝臣开刀……阵势太大,谢治没消化过来,根本没当真。
谢重姒眨巴眼:“不是啊,我没见过他儿子。是秦风啦,秦风。这家伙中饱私囊好几年,只要差大理寺卿去查,肯定有所获的。”
谢治既想问你如何得知,有想说多管闲事,有空胡思乱想,比如去做几件漂亮衣裳。
问题太多,太子爷皱眉半晌,慢吞吞地吐了句:“大清早的,用早膳没?新来个扬州厨娘,药膳清粥一绝,搞点给你尝尝?”
谢重姒绝倒:“……”
抚额:“我的兄长啊……”
谢治,整个齐国最大最华丽的花瓶,不学无术极了。上辈子父皇死后,才勉强支棱起来——谢重姒有不能指望这位的觉悟。
于是,她趴在桌上,下巴撑着红漆桌案,开始卖惨:“半旬前,有人借母后在宫中害人了。”
谢治:“?”
谢重姒半真半假胡编乱造:“就有个李美人,穿了一件紫衫,图样和母后遇刺时的一模一样。父皇也来宴会上看到了,大怒,想要治罪,被我阻止了。你想哪会有人那么蠢明知图案,还照着搬惹父皇生气啊?”
她又抽了抽鼻,像是忍住悲伤:“就……我就想嘛,要是母后在就好了,就没人敢这么利用她了……不就欺负她过世了么……我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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