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妇孺瑟瑟发抖,一问三不知。
戚家没有调动羽林卫的权利,大理寺卿也没有,只有皇帝能使唤得动。父皇午宴后匆匆离席,为的是这件事儿吗?
那秦风去哪了?
还反了他了!
谢重姒焦躁地想扯着大理寺那群人问,是不是吃干饭的,大活人在眼前还能让给溜了。又明白这迁怒毫无道理。罪名未查证前,秦风至多被停职。
戚文澜又不可能一天到晚盯着他。
按着小厮的说法,戚文澜他们往南面截捕。江南氏族的权势滔天,人真的逃到江南,怕是要回来也不好要,得伤筋动骨。
大理寺那边带人围绕皇城一带搜寻。
说得轻巧,皇城偌大,来回走一趟都得一两天,一个大活人藏着,只能挨家挨户翻箱倒柜得找,否则总有遗漏。
但很明显,秦风还没这让皇帝封城、调动羽林卫搜捕的待遇。
叶竹紧跟在谢重姒后,紧张地问道:“殿下,咱们回宫吗?”
谢重姒点头:“嗯回去。时辰也不早了,回去歇息。”
反正她也帮不了什么忙,回去睡个大觉等消息更合适。
叶竹松了口气。她就怕殿下想不开,非得也跟着凑热闹。
她也牵了匹马,见前面谢重姒上了马,正准备骑马跟上。
夜色深重,街上人愈发稀少,百十来步都见不到个行人。唯有高悬在琉璃盏内的油灯,滴溜溜转着。
静得只闻马匹粗喘和鞍鞯铁块的铿锵。
忽然,叶竹察觉不对。她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其实也不算细微,但是同身侧烈马呼吸重合,让人分辨不出。就好像……不远处缀了个人,隐藏在暗处,但逐渐向这边靠拢的人。
叶竹猛地回头,入目的是一张全然陌生的男子面容,二三十的年纪,油灯暖光和冷白月光夹击在他脸上,活生生烘托出了吊死鬼的惨青。
叶竹一声惊呼还没破嗓而出,就被人捂住嘴,然后拽上马。那人夺了她的马,也不磨蹭,一拍马臀,就让快马受惊,夺路而去。
谢重姒那匹西域汗血,颇有点神骏气度,吃好的喝好的,偶尔还拿乔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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