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过了。
这事,兄妹俩都未声张。
她哥没那么敏感,谢重姒却是心沉了又沉。
这点猫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管中窥豹,氏族势力的渗透可见一斑。
谢重姒清楚谢治个草包架子,除了脸货真价实,别的要多水有多水——当年策论还是她替他应付少傅的。
当即更换了寄往鬼谷的书信内容,指名点姓了几位熟悉的师兄师姐。
等百十来天后,手腕骨伤痊愈,亲自登门拜访了兰妃一趟,说了三四个时辰的体己话。兰妃对秦云杉的仇恨都勾了出来,强忍着悲痛送走谢重姒,推开尘封数年的女儿卧房,一边掉眼泪一边狠狠地呢喃:“莲嫔……”
谢重姒打点完宫里,就开始连夜收拾衣物。
叶竹被她吓了一跳,想劝又不敢劝,她挪了挪步子,打算偷咪咪出去通风报信。谢重姒就甩了个空包袱给她:“小叶子,你的东西也收拾下。趁夜去江南,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