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难耐,谢重姒丢盔弃甲崩溃道:“别啃了你又不是属狗的!”
宣珏置若罔闻。等他面色自如地去命宫人端水洗漱时,谢重姒都没回过神来,开始反思为什么每次撩人都会把自个儿搭进去。
未央宫人垂头敛神,不该抬头看主子情形,小心翼翼地伺候二人梳洗。
只有叶竹神色复杂,看了眼谢重姒,再看了眼耳尾潮红未退的宣珏,有种自家殿下拱了头青翠欲滴大白菜的愧疚感——虽然这白菜好像还挺自愿的。
宣珏并不避讳未央宫诸人,毕竟尔玉治宫严密,不透风声。
甚至他还向叶竹颔首致意。然后叶竹神色更复杂了。
眼睁睁地看着宣大人老实在床边坐下,叶竹简直痛心疾首:殿下,您好歹给人个名分啊喂!
人也死心塌地跟了你这么多年,不能吃干抹净后什么都不做啊!
谢重姒听不到自家宫女的内心戏,侧首对宣珏道:“你不睡?”
“殿下歇息吧。”宣珏轻声道,“我本就浅眠。”
谢重姒困乏至极,双眼一阖就倦意袭来,心想还好没和宣珏再多闹腾,否则明儿真起不来。
陷入梦境的最后一刻,她握住宣珏的手,轻声道:“你也早点睡。”
宣珏“嗯”了声,中规中矩陪她歇了一晚。刚开始像是睡不太着,在床边垂眸看了她许久,方才和衣而卧。
反手扣住她掌心。
翌日中秋佳节,艳阳高照。
宣珏难得安眠,谢重姒软磨硬泡留了人一晚,自然没舍得打搅他。
甚至有点不想去见心怀鬼胎的各国使节,赖在榻边看了会他宁和清隽的睡颜,琢磨出了点“君王不早朝”的荒|yin乐子,对一边宫人轻声嘱咐道:“等他醒了,用过早膳再送他出宫。”
叶竹木着脸:“哦。”
谢重姒瞥一眼就知道叶竹想歪,伸指弹了她额头,小声道:“想什么呢?”
叶竹抬头望天。
“没糟蹋朝堂才俊,也没吃干抹净——你想什么都写脸上了,当我看不出来?”谢重姒无奈地轻道,“赠他一夜安眠罢了。走吧,今儿又是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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