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小语知罪,请……请尊者……”话未说完,她竟已发不出半个音节,知道是斐子隐施了术法,心想主人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于是将头埋得更低,端端正正地跪着不敢乱动,等候斐子隐的处理。
她心里虽然害怕却一直告诉自己:“谁叫你胆大包天冒犯了主人,还刺伤了主人,主人就算是一掌劈掉你你也只得受着。”没错没错,自己就是罪有应得。
小语虽然知道在过去相伴的日子里主人对她很是宽容,所以她有时候会发发小脾气像个被娇宠的孩子,但是,她不曾真正地忘记——语念琴是一件神器,斐子隐是她的主人。
千年来斐子隐其实甚少责罚她,唯一一次动怒罚她长跪最后却也亲自将她扶回房间照顾得滴水不漏。其实主人一直都对她很好,但是身为他的贴身神器,无法与他心意相通已是莫大的失责,偷偷爱慕他已是亵渎,此番非但没有为主人御敌,还动手伤了主人,这样的神器还有何资格再唤他一句“主人”,还有何资格请他原谅呢?
可是,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双肩,冰冷的触感透过纱衣钻进小语的毛孔,她打了个寒颤,那双手顿了一顿,还是将她扶了起来。清清淡淡的嗓音响在头顶,小语困惑地抬起头看向斐子隐。
那清清淡淡的嗓音,传递的是这样一句话:“子隐与小语已同拜一师,实属同门,小语如此唤子隐,实属见外。子隐知道师妹只是中了术法而已,所以刺伤子隐一事师妹无须挂在心头。”
嗓音是清清淡淡的,可是那张绝色的脸上五官都隐隐透露出主人的不悦。小语的嘴张了张,却还是没有发出半个音节,这一次并非因为术法。主人话里的意思是要自己无需同他过于见外,可是听起来却是更加疏远啊。主人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责罚,亦没有提起他们之间的所属关系,而是将她推到同门的位置,主人是真的不要她这件神器了!原来从她十几年前走出那个院落起,她就不是他的神器了。
可是在她心里,他却是她永远的主人。
小语低垂着头,嘴巴嘟得高高的。她宁愿主人一掌劈了自己,也不要主人这样冷漠疏远地对自己。分明上一秒还觉得无论斐子隐做出什么处理她都能接受,下一秒就连他疏远的态度都承受不起。
过了许久,她依旧低垂着头,情绪终于稍微平静下来。“……主……尊……尊者,秦大哥,不,是,是易轻他……”那天夜里的一幕幕她都记得,可是那天他们的对话她却丝毫听不到,想要问个究竟,却发现连称呼都如此难叫出口。秦大哥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伤害主人,自己为什么会入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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