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小汉生虽然瘸了腿不比自己当年矫健,不服输的性格倒是合她胃口。
而自从汉生摔坏脑子以后,变成了现在的汉生,名字一样,容貌亦与汉生十年前十四岁时一般无二,却在兵阵一道毫无天赋。也正因如此,汉生与子冉势同水火的关系大为缓和。
那些兵阵图考与八卦推演有如天书一般,一看就眼晕头疼还犯困,每当子冉眼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奋笔疾书时,汉生便在一旁抓耳挠腮冷汗直流。
前几个月考校课业时,师父念及汉生的伤,一双眉头皱得紧,却并未说什么。直到今日,汉生脑门的伤只留下浅浅的十字疤痕,瘸了多年的腿好到能上树掏鸟蛋,师父脾气再好也终于忍无可忍,发了一通脾气。
“好好回去把《太乙画箴》读通,不然戒尺伺候!”子冉惟妙惟肖地模仿师父刚才吹胡子瞪眼的样子,眼中满满的嘲讽之意,眼白能翻到天上去。
子冉大汉生三岁,今年已经十七,而汉生虽然是十四岁的身体,心理年龄却是不折不扣的二十四岁。觉得实在无需和小孩子计较。
于是汉生趁他不备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扬长而去。
“你个死瘸子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以后休想再让本公子帮你补习兵法!”身后传来子冉的咆哮。
第二章 父亲大人
汉生已经健步如飞地进了书院后的云山,什么阵法图见鬼去吧,先弄点吃的最要紧。
两个时辰后,汉生左手拎着一只野兔右手揣着树上掏的两个鸟蛋蹑手蹑脚地准备溜回房间,不料刚进院门就发现向来不喜出门遛弯的师父他老人家端端正正站在汉生房间门口。
身后是子冉,表情一如既往地幸灾乐祸。实在是欠揍的表情。
汉生嘿嘿一笑把野兔放到地上,将鸟蛋小心揣入怀中,野兔撒腿就跑眨眼就不见了踪迹,顾不上心疼的汉生赶紧一路小跑到师父跟前,带着无比狗腿和谄媚的笑容用最尊敬的声音说道:“师父,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师父皱了皱眉。
自打汉生醒来,师父便老喜欢皱眉,照子冉的话说,见了你这半年画的阵法图,师父皱眉的频率怕是超过了以往数百年的总和。
可见汉生于兵阵一道的天赋,真的就是没有天赋。
汉生低下头满心忐忑等待着师父的口伐或体罚。
师父破天荒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收拾一下去前厅,你父亲来了。”
啊?父亲?
父亲?
汉生呆若木鸡。心里又忐忑起来,自己没有小汉生的记忆阿,面对根本就不认识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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