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一个会影响他们小夫妻的感情,再一个我想他以后回省院工作的打算,只怕行不通了。”
杨大夫重重抽一口烟,等待儿子的下文。他早就发现表面温和的儿子, 才是内里最倔强、最有主意的那个。
“我也想过让露露在广州这面考公务员,可万一你孙子想考李老师的研究生了,那公务员的跨省调动,咱们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啊。倒不如让露露好好利用憨木仔读研读博这段时间,也把博士读了。到时候她是去考公务员,还是去大学当老师都好办。爸, 其实我也挺担心的。”
“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甘露想做叱咤商场的女强人,想做什么跨国公司的高管,不想去大学当老师的,也不想当唯唯诺诺的公务员。我觉得读管理的女生,一般来说会比读师范的女生理想更远大。爸,你说是不是?那样的话,到时候憨木仔当外科大夫,俩人都不着家的,孩子可怎么办?容容也不能回家带孩子。”
“她是不能回家带孩子。”
杨大夫很骄傲儿媳妇能当上肾内科主任,甚至比儿子当上烧伤科主任、开展了整容业务都骄傲。一是省院的烧伤外科一直瘸腿,杨宇读完博士回来时,烧伤外科还归普外科代管。二是他当主任有李敏的助力、谢逊的默许。而儿媳妇却是一个外来户,她能在肾内科立住脚、进而独占鳌头,其难度比儿子当主任可大多了。
他不知不觉还是被儿子带偏了思路,顺着儿子的话思考了。
杨宇微眯眼,好整以暇地吸烟。要论忽悠人的功力,他这个兼职整形外科主任的人自承第二,省院外科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的。
“爸,我和容容还有20年才能退休。说服露露先考上研究生、再读博、以后去省大。今年这考研是第一步。我是这么想的,省大那里,不说我和容容能找到人,博士的名头说出去,也好安排工作。爸,我是坚决不能留憨木仔在广州的,别像我那年在深圳那样了。”
提起自己在深圳的遭遇,杨宇仍心有余悸。
杨大夫长叹一声道:“那也是你岳家舍得花钱,破财消灾,不然你怎样还难说呢。”
“是啊。所以我不能留憨木仔在南方。遇事儿鞭长莫及、求告无门。他过来省院这边,只要他保持住现在的成绩,李老师就会留他在神经外科。再不济还有我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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