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气了,“不可理喻!”
“行了行了,你会不会说点别的,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可理喻。”白露一点歉意都没有,反是笑得更开心了,“再说了,女人不就是不可理喻嘛?这你就受不了了,看你以后娶了媳妇儿不得天天气得七窍生烟哪?”
他娶的妻子,定是知书达礼三从四德,绝不会像她这样荒唐无度不可理喻。习修心里道。
“呿,你在心里数我的不是呢,别以为我不知道。”白露哼哼声,同时还伸出脚在习修脚背上踩了一脚。
于是,她又成功地让习修看向了她,虽然是气呼呼的。
他就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真是,真是——
习修心里已经找不出词语来形容白露。
“在你们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放荡货,根本就不配做女人,哦不,是根本就是女人的耻辱。”白露撇撇嘴,说得满不在乎,似乎说的不是她自己似的,让习修不由微微蹙起了眉。
她知道外边如何评论她,为何还不愿意改不愿意收敛?
不过白露没有继续这个话,而是笑得眼弯弯,看着习修道:“喂,坐马车很无趣的,咱来说说话呗,虽然你很讨厌。”
“……”这话习修根本没法接,他默了默,冷淡道,“既是无趣,那便看书。”
他准备的这些书,便是用于路上打发时间的。
“我不看书,我最讨厌看书!”白露将垫在屁股下书坐得更稳了,“我又不是你。”
“那你不看我看,把书给我。”和这个荒唐公主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