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他就是想要知道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我才没有躲,我是光明正大来的!”白露不服。
“……那你干什么偏要到这儿来喝酒?”习修当即改口,以免这货又说些什么乱七八糟有的没的话。
“不告诉你。”白露撇撇嘴,将双手放在腿上,坐得乖乖的,一点不像平日里的她。
习修默了默,“可是因为之前在街上见到的那个男子?”
他不傻,总猜得到个一二,只是不知其中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白露不说话。
“他叫什么名字?”习修又问。
她不说话,他反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习修从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八卦因子。
其实不过是他还没有发现,若是换了别个女子,他绝对不会多问一个字。
白露还是不说话,可她却是又哭了。
“呜呜呜……”泪水顺着脸颊滑下,白露扁着嘴,泪水如豆大,看得出她很是伤心。
看到白露哭得这么伤心,习修觉得有些不忍还有些心疼,“好好好,我不问了,喝酒喝酒。”
“他叫岳睿明。”就在习修打算什么都不再问时,白露低着头闷着声慢悠悠松了口,“我十岁时候认识他的,他对我很好,总是给我拿好玩的好吃的,你应该知道的,我皇爹不喜欢我和我皇帝哥哥,我和我皇帝哥哥一直过得都不好。”
“十三岁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喜欢我,等我及笄了要娶我,而且只娶我一个人。”白露说得慢慢的,哪怕她身上酒气重得熏人,习修都仍坐在她身旁认真听她说,“他还说,他这一生就只守护我一个人,就只对我一个人好。”
“除了皇帝哥哥,从来都没有人对我那么好,他喜欢我,我当然也喜欢他,那时候我可是一心盼着我快点儿及笄,然后就能嫁给他了。”
习修知道,最后她的竹马最后失信了,没有兑现诺言来娶她,因为她曾嫁过的人,不叫岳睿明。
少儿郎的话,又有多少是能相信的?
“可就在我及笄那天,我没有等来他,只等来他给我的一封信,他亲笔写的信,信上说当年的承诺是他年幼无知许下的,让我不要当真,如今他已经找到了他真心想要守护的另一半,我哭了整整一天一夜,然后把信还有他曾经送给我的所有东西都烧了。”
“他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他。”白露说得很平静,可她的泪却流得很甚。
只见她忽地抬起头,微微仰头向后,似是要将眼泪给倒回眼睛里去。
只听用力吸了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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