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而我从军也变得多折起来。
听到张勇去世,府上,上上下下都惊了起来。爹爹与我自然更是难过,一则故友去世,二则魏国将面临危难,三则我从军之路,遇到波折。
张夫人是个妇道人家,只能为难将我们送别。张家死人,我们也不好再打搅,只得从长计议。
在回家的路上,爹爹一直沉默,想必是国家危难,作为老将军的他,自然忧心,可谓是一腔热血无处可发,这种心情我能理解。可爹爹不是那种轻易放手的人,只要是他想做的,即使翻江倒海,他也一定要完成,更何况我这是为国效力,除暴安良的好事。所以我认定爹爹沉默想必是在想办法,一定会将我,送到下一个部下那里,完成从军之路,谁料爹爹继续一路向北,没有要去别处的打算。一路上我是想问,又不敢问,憋了一路。直到在崇阳坡,再一次看到张勇,我才豁然开朗。原来这只是他二人,合演的一出戏。目的是避开眼线另辟蹊径。昨日我是只顾好吃好喝的了,压根不知道,在他们商量对策之时,竟曾有可疑之人出现在屋顶,偷听他们讲话。爹爹怕对策走漏,所以又生出这连环计的对策。先是让张家大小张罗张勇去世之事,表面是为我打断了从军之路,也断了地方对张勇的防备,从而来迷乱内鬼,顾我周全,也不至于军秘外泄,促使赶往鸣雀关的路,少一些阻碍。爹爹是个周全之人,何况是对于国事,更是慎重又小心,于是又分兵马三路,各路拿有锦囊,同时赶往鸣雀关。而真正的锦囊,在我们手中。
我们与张勇会面,自然是到了与爹爹离别之时,虽我难过,但爹爹自驾马而起,便再也未曾回头。一路上,我持续着抑郁寡欢,离别总是伤情的,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舍小家而顾大家。这些我懂,只是人的感情岂是道理所能说的清的?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抑郁着,张勇理所当然的领我赶路着。为了支援刘策,又为了计策天衣无缝,我们朝小路前行着。只是在途径凤阳阁时,张勇的马彻底被累垮,不得已在城镇逗留,重新选马,后继续前行。一路上我与张勇也无话可说。无聊透顶,在我眼里,张勇就一木头。军人的世界我是无法了解的,所以我继续闷着,抑郁着。实在无聊,就跟我的疾风聊上两句。疾风是爹爹专门从集市上为我选的,可花了爹爹不少银两,所以我将疾风可是如同家人来看待的。无论如何我是不允许把它累着的。比如该需要的粮草啊,水啊,我一定会给够,其实关于张勇的马死,我是有些幸灾乐祸的,这不能怪我坏,或者说我有心理阴暗,本来赶路这么多天,不分白天黑夜的,假如他的马不死,我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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