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点小,为的是关外地广人稀,需要大量的人力来垦荒,蒙江道地的药材买卖开始活跃起来。
孙禄山冷冷的哼了声:“没有老子的命令,我看哪个敢把药材鼓捣出去,行了这几个都撵走吧,我是雇用护院,不是缺爹孝敬。”
孙富就朝那几个老态龙钟的应聘者挥挥手:“去吧去吧,都是不中用的。”
那几位应聘者就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距离远,听不见孙禄山这里的交谈,但看着个个都给赶走了,玉醐也打了退堂鼓:“凶多吉少,咱们也走吧。”
不料那少年却把她拦住了:“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走,过去。”
玉醐给他连拖带拽的拉到正想回屋的孙禄山面前,那少年道:“大人,俺们试试。”
中气十足,底气更盛,孙禄山觑了眼二人,那少年穿了件青段子棉袄,不新不旧,也就是说他不穷不富,一条光溜溜的大辫子盘在头顶,这大冷天的他连帽子都不戴,仍旧是站的挺直,精气神非常旺,另外一个过于瘦弱,身上穿着肥大的粗布棉袍,腰间用一根搓成麻花劲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