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喊出一嗓子:“大爷大娘行行好,给几个大子买个饽饽吃。”
大概是她长的并不可怜,眉眼间还残留着身为大家闺秀的那种贵气,开口乞讨的声音又没有沧桑感,反倒是娇柔有余,所以忙活半天没人对她施舍。
她懊恼的蹲了下去,感叹天要亡我。
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双牛皮靴子,靴子上还镶嵌着指甲大小的翠玉,往上看,再往上看她就恼怒了,此人正是揭穿她女儿身份的那个什么将军,所以她狠狠的瞪着人家,骂人不成打人不行,用目光蹂躏了他千百次。
巴毅也很意外:“是你?”
玉醐脑袋一扬:“当然是我。”
巴毅左右看看,附近的墙根下或蹲或坐或是躺着好多流民,有些人甚至就地燃起火堆取暖,他心里想,孙禄山抱怨整修河堤的劳工不够,可是这里却闲置着很多人,这些流民为何不利用起来,感叹孙禄山打仗还行,管理一个镇的能力就有点捉襟见肘,见玉醐独自一人站在风口,他问:“你在作何?”
玉醐一甩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