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时间啊。”
玉醐听了他的话,猛然想起父亲将来这里做河工,忍不住想打听下父亲那些发配来的犯人都住在哪里,启唇又闭上,怕泄露自己的身份。
刚好她这个举动给李伍看见了,那家伙大概前世与她有仇,立即冷笑道:“怎么,你这个弼马温有法子?”
弼马温!
玉醐晓得他是在嘲讽自己,无意同他争执,摇头:“没有。”
巴毅淡淡一笑:“老百姓说,三个臭皮匠定个诸葛亮,你若有想法,不妨说说。”
玉醐迟疑着,假如以此能够帮到父亲,也算值得,遂道:“对于蒙江我所知甚少,对于这条河我更是无从了解,但我想,在这里做河工的大多是发配过来的犯人,也有当地监狱的,这些犯人中可谓三教九流五行八作都有,我听说工头对他们非打则骂像对待牲畜,我觉着这样对待他们别说打伤了不能干活,就是他们心里不高兴,也很难把活儿干得好干得快,不如因人而异,充分利用。”
巴毅抖动下马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