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关禹在门口给伙计拦下了,说吉林将军巴毅包下了客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关禹很是不平:“这既然是客栈,便是生张熟魏都可以来的,为何俺不能进。”
伙计觉着这个带着山东口音的少年对塞外语言的理解力有问题,气道:“我方才说了,将军在此,客栈不做其他人的生意。”
关禹想见玉醐心切,赖着不走,同伙计争执呢,玉醐过来使劲推开作势欲闯进来的关禹,朝伙计简单说明他与自己认识,然后拉着关禹走离客栈,借着一堆雪的屏蔽,躲开正像长颈鹿一样看过来的李伍。
“你怎么来了?”
玉醐觉着两个人不过匆匆一面之缘,还没熟到彼此走访的份上,更何况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这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所以她对关禹的来找自己很反感。
关禹倒是兴冲冲的,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几个铜子递给玉醐道:“俺说过,俺做护院养活你,虽然你在将军府看着风光,但喂马那活不轻快,等俺攒够了钱你就别干了,俺去孙府的时间短还没发月钱,这是我从其他护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