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速不快,表情有些倨傲,他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骄人的政绩,玉醐想,他是应该倨傲的,可是怎么回答呢?装着吓傻迟疑了一下,却来不及细想,细想怕对方怀疑自己的真诚,于是道:“我是玉醐。”
明明知道他问的另有意思,可是这个名字使用了十七年,太顺嘴。
巴毅的手慢慢松开了,点了点头,几分赞许的道:“有胆魄。”
说完回到书案前,摊开一页纸,头也不抬对玉醐道:“给你个差事。”
玉醐摩挲着给他扼喉的地方,没有多痛,知道因为自己出手给掌柜的看病而引起他的怀疑,但脑袋实在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前一刻还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现在居然说给自己个差事,只好问:“什么差事?”
巴毅扭头过来,身子往椅背上靠过去,以一种闲适自在的姿势看着她:“你该说,将军吩咐,或是,扎,我的话就是军令,你服从便是,不可多问。”
玉醐只好垂头:“是。”
她习惯了这样说话。
巴毅收回目光继续看着面前的那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