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太太做您的马官,老张都会嫌弃。”
巴毅抑制不住的噗嗤笑了,踱到八仙桌旁坐下,指着自己对面,示意玉醐也坐,玉醐没敢,只往他面前挪了几步。
巴毅蜻蜓点水的在她脸上扫了眼,漫不经心的道:“你叫玉醐,这让我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太医院院使玉耕儒,同姓玉,同在京中,你们可是本家?”
康熙没株连玉氏一族已经是格外开恩,玉醐从父亲出事一直谨小慎微,哪里敢承认她与玉耕儒其实是父女,摇头:“可着北京城姓玉的多着。”
言下之意,她不认识玉耕儒。
巴毅若无其事的把玩着茶杯:“只是偶然这样想罢了,行了咱们现在再来说金蛤蟆一案,我猜想,这鞋子的式样和料子都为上品,非一般的百姓所有,其实同金蛤蟆打交道的也不会是平头百姓,但审问金蛤蟆,他一口咬定当时人太多,记不住是谁掉了鞋子,我也让抓捕到的几个人试穿了下,大多不合适,可是金蛤蟆又说,鞋子这东西穿在自己脚上,合适不合适非是旁人能看得出的,我是觉着他在刻意保护这鞋子的主人,也就是说,这鞋子的主人非同寻常。”
他说到这里顿住,沉吟番问:“你说,在蒙江,什么人是非同寻常的?”
玉醐立即道:“将军你。”
巴毅脸一沉。
玉醐无奈,只好坦言:“协领孙大人。”
巴毅的目光凝住了,孙禄山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当初之所以看重他,因为孙禄山在蒙江是最大的祸患,抓了杀了,都不能斩草除根,孙禄山祖辈都是蒙江人,一旦激怒他的家族,后果会更严重,所以巴毅才许给他一个协领当,是想用一个光明正大的光宗耀祖的官职来束缚住孙禄山,事实上,他做的没错,在孙禄山管辖蒙江的这几年,蒙江消停多了,没谁敢大张旗鼓的闹事。
巴毅轻轻一叹,对玉醐道:“刚好今晚孙协领请我过府宴饮,你随我去,回去准备下吧。”
听说是去孙家,玉醐非常高兴,因为这样她或许能够见到关禹,而她是有些话要对关禹说的,比如那个七姨太。
领了巴毅的命令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什么?衣裳除了这身不适合的军装,就是那件刮破的棉袍子,既然是宴饮,玉醐觉着巴毅定不会是以吉林将军的身份去的,那样他就有受贿的嫌疑,于是自己也换上了那件已经缝补好的棉袍子,一条大辫子藏在狗皮帽子里,对着脸盆里的清水照了照,感觉自己仍旧是清丽可人。
孤芳自赏完,就等着巴毅的传唤。
等的不耐烦时张全陪着李顺来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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