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施工现场总有人看热闹,李想觉得这不是个事儿,万一砸到人问题可就大了!虽然他在绞盘上做了反向阻滑的设置,可这年月的东西谁能保证呢?绳子架子他怎么看怎么觉得玄乎。于是让人拿了白灰在地上划了线,又派了专人看着人们不要靠近吊钩转动的那片区域。
小岳哥如今不干别的,专门负责转绞盘,一车石头六个钱儿,一天二十几车的石头,轻轻松松赚到百几十文。不过没人妒忌他,那绞盘一天转一天下来胳膊都转酸了——不仅要把石头绞下来,还得把车子绞回去,车子放下来还得用撬棍挪到一旁装车的平台上,到了半下午,上山的人手工,还得一车车把这些人也托下来。所以冷不丁听着似乎活儿不多,其实非常累,更何况小岳哥的活儿换了别人就的三个人做,合下来一个人也就那么点钱儿,并不比别的活儿多赚多少。
小岳哥是干得很高兴,别人觉得很累的活儿对他来说那是毛毛雨,更因惊喜的是他发现这工地居然包饭!只要每日给衙差交二十五个钱儿,他高高兴兴地交了钱,放开肚皮开吃,结果当天负责做饭的富户就不干了“我做十人的饭两日,顶我一年的役。可这位小哥一顿饭便吃了十个蒸饼,六碗粥。结果饭不够,我只得跑回家把我浑家给我一家子的晚饭都给端来了,才让大家伙儿勉强吃饱。小乙哥,这可不成,我再做一天,岂不比别人多出好两个月的役了?”李想听了哭笑不得,不过这种小事儿他还是做的主的,便把小岳哥算作三个人的分量,这样凡是给他做饭的人家,以后都只有八个人去吃。这才算把这个事儿揭过了。
钱奎早就领人把那条上山的路给平整了,工作不算复杂,不过是除除草罢了,这个工作花了三四天的时间。而修路的进度也出现了暂时的停顿。可这三四天一过,工程的速度蹭的一下子就蹿上去了:其实铺路本身耗费的工时不到三分之一,大部分的人工都耗在了采石跟运输上头,上山下山是二十几里的羊肠小路,连个车子都不能推,一块块只能肩背人扛,这得多少人工啊?如今上山下山全是独轮车,山上运石头的人推了车子,到了矮崖的地方把车里石头全堆到个大滑车上面,就扭头再上去运石头。下面有专人负责重新装车,推车上山的人并不用等着装车,只需要把车留下,随手推走已经装好的一车石头就行——就算没学过效率学,这种最简单的流水作业分配对从现代而来的李想来说也是信手拈来的。
这么一来,如今三分之二的人都在修路,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采石运石头。而修路那边,杠杆,滑轮,绳子,甚至水——这些人们经常能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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