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时间的,晚去一点不打紧;至于李想,管理层向来都是有特权的。
两人吃了早饭,一起往工地走。小岳哥边走边背书,这是赵先生昨晚教他的新功课,李想实在是服了岳老爹:他到底怎么养出这么好的孩子的?自觉性也太高了。这时候的李想显然忘了自己也是从小就十分珍惜学习的机会,整个中学阶段哪天不是六点起床学习,晚上回家再复习到十二点?他这么一穿越,似乎这些事情变得十分遥远了,几乎把青少年时期的那个优秀的自己给忘记了。
虽然才不过辰时末,可空气中的热量已经相当让人焦躁了。李想看了看来来回回干活的人,衣服几乎都贴在身上,皱皱眉头道“已经是末伏了,怎么反倒更热了?”
钱奎也拿了帕子猛擦汗“可不是,再有两天就出伏了,可这天气反倒一天热似一天!这都一个多月没下雨了……这样下去,今年的豆子可要完了。(注2)”
李想皱皱眉,这个时代农业极不发达,青州作为粮食大镇,据说水土丰美,产量在全国都是靠前的,可是一亩地能收多少呢?最好的地,麦子不过能收两石,二百多斤而已;大豆就更少了,能有一石就不错了。一个壮劳力,一年到头劳作不停,撑死了能种十亩地,农忙的时候还得家人帮忙才可能及时收完种上,这样下来,一年能收获两千多斤粮食,再交交税,剩下的能够全家吃饱就不错了。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这话放到现代是讽刺,可其实在农业社会,这话一点都不好笑,完全就是真实的写照。小地主们在荒年经常要提供民间借贷——播种季借种子给农户,收获季的时候农户再把加了三成的粮食还回来,不要以为这是剥削,粮食的价格在丰收的时候跟播种的季节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种地的吃不上饭这种事情一点都不稀罕……而这样的情况下,绝大部分农民对于灾患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他们的粮食在大部分年景里都只能勉强支撑到下一年收获。
显然,在大豆生长的旺季,将近两个月的大晴天,已经成为让很多人不安了。联想到灾年可能造成的一系列问题,李想也觉得头大了,他对农业灌溉节水这些知识知道的不多,对节水这一块儿他就知道个滴灌:这种技术这时候提起来纯粹是扯淡,在没有合适的原材料,不能对水源质量控制好的情况下,这种跨时代的技术压根没有任何可行性,时间上也来不及啊!
正烦心着,忽然远处传来马嘶声,钱奎侧耳一听,纳罕的说道“听着似乎有好多匹马,这个时候,路又不好,谁没事儿往乡下跑?”
李想跟着钱奎走到路中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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