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这两幅两幅,分别带上了进贤冠跟貂蝉冠,说明这两幅都是他在做宰相的时候画的,而下面的落款也非常清楚说明了这两幅话分别是在他四十岁与六十岁的时候画的,这期间何栗确实一直是宰相。而这一幅呢?上面记录时间的地方由于保存不当被损坏了,而古人喜欢把人画的十分抽象的习惯让我们无法只管的推测画上的大概年龄,但是从他头上的獬豸冠上,我们可以轻松地判断出这幅画应该是他在任御史中丞的两年间请人画的。”
“所以,不要小瞧这些看似偏门的知识点,在你们日后的研究工作里,这些东西经常用得着。”
李想的不善言辞永远只体现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而讲课这种需要他说个清楚讲个明白的事情,对他来说一点都不困难。他可是有“我一定要给你完全的说个明白的”强迫症的!所以他的课,经常都是越说越细,越讲越偏。比如现在的话题,已经从宋朝的冠带制度被他一路扯到了南宋初年棉花的种植与普及了。
学生们早就习惯了他的跑题,反正来听这个大课的都是历史专业,多了解一点相关知识没坏处。而且这位李老师简直就是活字典,尤其对靖康前后的历史格外执着——私下里早有人开玩笑说他是李国舅转世了,要不怎么对那段时期的各种八卦那么信手拈来?许多东西明明没有任何历史资料支持,可他就是能把这事儿编的合情合理,哦,当故事听可真不错。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李想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又给定制店过来取回帽子的两个小伙子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教室了。走出教室有好一段距离,身后追来了一个学生。
“李老师,下个星期是清明长假,我们想要组团去开封玩,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啊?”戴着眼镜的小姑娘有些害羞:“我们是想着可以散散心,还能亲眼看看宋朝的古都,嗯,我们几个人都觉得您是最了解开封古城的人,所以,想问问您清明有安排么?可不可以搭伴儿一起去。”
说到这里,那小姑娘越发的不好意思:“我们没有跟太多的人说,准备去的人都是宋代发烧友,加上您也才八个人,不会很吵的。”说着便报出了那几个学生的名字。
李想稍微想了一下,说:“开封很不错的,唔,又散心又长知识,挺不错的。唔,费用怎么算,我把钱给你们,你们去订票么?给我个账号。”
女学生一愣,紧接着喜出望外:“老师您是答应了?啊太好了,我们行程表在这里,您看看。”
李想点点头,接过了那两张纸,边翻边说:“我本来就准备去开封的,幸好你说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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