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慕甜栀整个人就禁受不住,腰身一紧软得似没了骨头,仓皇难耐地扬起天鹅似的粉颈,仿佛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儿的小奶喵一般猛地抖了一下,急忙伸手握住男人已经摸到了胸下的手掌。
寒鸦一般的卷卷长睫颤巍巍地搭拢下来,水汪汪的眼眸中染上迷蒙春色,软绵绵地嘤咛一声:“唔,二爷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