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伸手拨弄起碧水,涟漪蔓延,将我们三人的影子打碎,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做着同一件事。或许是真的太无聊,我只能用这件事来打发无聊的夜。
自上次灵水依来闹的那次见过连城到现在已经又过一个月,其间我只见过他两次,第一次他肯露面是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囚禁式的禁足,乘她们两不注意之时不故自身的安危,朝那棵离高墙最近的桐树上爬,想由那逃跑出去,可是脚底一个不留神就整个人重重的摔下去,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他这才大发善心的来瞧了我一眼,幸好摔在糙堆里并不是特别严重,只是我的腰闪着了,一连在g上躺了五日才勉qiáng可以下g走动。想来也傻,就算我出了听雨阁又怎样,丞相府还有更多的守卫,我又如何出去。
我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几天为了表达我对连城的不满,竟然开始绝食,不论兰兰与幽糙怎么劝我,还是连续六日不吃不喝,导致休克而去,当我醒来时对上他一对沉郁与无奈的双眼。他说,你真的很想死?你不要复国了吗?你要妥协了?只因他这句话,我重新拾起碗筷,将一口口白饭往胃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