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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祈佑,他竟然竟然脑袋一片沉重,我的思想已经完全不能转动,终于跌入一个无底深渊,如果我能永远这样沉睡的话,或许就不用面对那些令我觉得肮脏的岁月,也不用在独自承担复国两个如此沉重的字眼,我才十六岁而已。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两日后了,云珠说我得了风寒,连续两日一直高烧不退,时常梦呢着什么。韩昭仪来看过我好几次,桌上那些补品全是韩昭仪亲自带来的。我伸手摸摸衣襟,玉佩呢,我挣扎着从g上爬起来,云珠没料到我会突然从g上起来,手中刚熬好的药一个没抓稳,全部泼洒在我的身上。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云珠吓傻了,立刻拿出锈绢想为我将身上的药汁擦净。
我丝毫感觉不到guntang的药洒在身上的疼痛,紧握她在我身上乱擦的手问我的玉佩呢?
云珠的手僵住了,回想了一下就跑到妆台前将玉佩从饰盒内拿出来是这个吗?
颤抖的接过那快依旧透血泛寒的玉佩,紧紧握住,最后还是松开了。我无力的从g上爬起来,这才感觉到身上被灼伤的疼痛,受不了的皱皱眉头云珠,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为我更衣。我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显得没有那么虚弱,可还是虚弱到连声音都沙哑。
你身子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她扶着我,生怕一松手我就会倒了下去。
很重要的事!
在妆台前,凝望着苍白惨淡如冰雪的双颊,血色尽褪gān裂略紫的唇瓣,一双憔悴无神迷离的双眸,这样的我还能称为美吗。云珠小心翼翼的立于我身后为我绾起昭阳鬓,拿起胭脂轻轻将其傅于脸两侧,手在颤抖。
姑娘,等云珠帮您绾好鬓再为您补妆!她见我的手在颤抖,绾鬓的双手也无措起来。
放下胭脂再拿起眉笔为之描眉,细柳娥眉,宛然如生。
我原本憔悴无比的脸在云珠的巧手下,重复美态,似乎比曾经的我更美了呢。只要我不说话,一定没人猜到我现在有多虚弱。
我听云珠说起,祈殒因自幼丧母所以从小就在嬷嬷细心照料下成长,直到十岁那年韩昭仪封九嫔之首后,皇上就将其托付给她养育,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感qíng没有人能说的上来。说祈殒不当她是母妃,可他每天下朝都会来西宫向她请安,若说当她是母妃,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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