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规定:来的都是客,全是嘴一张。摆上一大桌,银票收整张。
打打杀杀总伤和气,白吃客栈一向以和气闻名,对于造谣生事者,见到该门派的人露宿客栈,吃饭饮酒也是一样的热qíng服务,菜色俱佳,无非是结账的时候要上那么三十两五十两的银子做消费而已。
这一日店主小白终于因无事可做只是忧思过度心qíng烦闷决定到店里走走,看看今日收集到的美大叔图谱。不想今日生意出乎意料的冷清,脚还未曾如店门,掌柜先生就飞扑过来:大姐大,求求你了,快把她弄走,要不不光是客人,连我们都要作鸟shòu散
尚未来得及开口,只听得一阵嘶哑凄切又刻意嗲出来的声音:琉璃我离了哀牢山,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小白不由天昏地暗,我这一辈子也没听过这样的难听的杀jī叫。琉璃,你给我闭嘴!
咦?小白,你gān嘛带个面具在脸上,无端让小奴家想起雪哥哥。琉璃自大上次在小白店里听了rap版的京剧以后,动不动就像罗玄一甩手帕,频频拭泪,小奴家小奴家的称呼自己。
小白气不打以来,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骂道:你家面具长成这副德行。这是面膜好不好。说吧!罗玄又怎么着你了。都当孩子妈的人了还三天两头跑到我店里诉苦。
呜呜小白。玄哥哥他他。他他他。
他不理你了是吧?他对你凶了是吧?他叫你刷碗是吧?叫你给孩子换尿布了是吧?
呜呜都不是。
哦。玄哥哥总算有点儿新的了。
呜呜呜呜玄哥哥他他有外遇。
噗一口可乐喷出去,小白拍案而起他娘的老罗,连我都不考虑,他外遇别人。说是那座山上的那只狐狸,老娘我平了她祖坟
琉璃黑线!!!他貌似是我老公吧?额,我怎么这么苦的命,身边连一个不惦记我老公的人都没有(丫丫,抗议):不知道
什马?
呃这个怎么说呢?
你不是发现玄哥哥领子上有胭脂印迹吧!
当然不是。
女人头发?
就是没有我才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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