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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叫上阿炳,可是阿炳还是屁颠颠的跟了过去。
两方人马并不多,也就带了十多个亲卫,风一吹,拓跋仞大氅下面单薄的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撑直了身子,他咳嗽好几声,苍白的脸上因为咳嗽显出一丝晕色。
终于停止了咳嗽,拓跋仞看着对面的杨副将等人,漫不经心道:“就你们?谢宜修没有来吗?”
阿炳忍不住嗤笑一声,搭话道:“这种小事岂会轮到我们将军出马。”见拓跋仞似乎有些遗憾,他又笑道:“浑勒王倒也不必叹气,我们家将军与王爷你早晚有一战,依我之见,王爷还是应该把身子养好了再出来吧?不然等将来可别说我家将军欺负一个病秧子。”
对于阿炳毫不客气的话,拓跋仞并没有生气,他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郁气入肺腑。如果这样几句话都生气的话,说不定早就气坏身子了。
拓跋仞不以为意的笑笑,“话可别说太满。的确,本王很期望与谢将军一战,早些年没能好好交手,深以为憾,将来谁胜孰负尚未可知。”
杨副将也冷笑,“是吗?王爷与我们将军之战想来也不会等太久。”他顿了顿,将话题转移到当下,“今日王爷拦住我等去路,不会只是想叙叙旧吧?”
拓跋仞将大氅裹得紧了些,“远来是客,诸位来到我们绥西草原,怎么不多留一阵?急匆匆就要走,传了出去,岂不是说我们大绥西国没有待客之道?”
阿炳哈哈大笑出声,“原来王爷还希望多留我等一阵子啊?不过,只怕我们多留一天,你们的损失就会更大呢!”
他们在草原上所过之地牛羊马匹不留一点,就像是瘟神般的存在,拓跋仞此时冠冕堂皇的虚伪话一出,岂不是暗戳戳打脸?
有人闻言气不过想要出声,却被拓跋仞止住了。
只有宋涟阴沉沉的一语双关说道:“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众人看过去,见到宋涟都不禁愣了片刻。杨副将上下打量他一番,已经跟心中那个人对上号了。
“你就是叛国贼子宋涟了吧?不过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东西罢了,也有说话的份儿?”
宋涟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声音狠厉的说道:“此时还能逞逞能耐,可惜以后便也再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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