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修点点头,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将这些人召集在这里,便是为了集思广益。
“小人行医已有五十余载,见过大大小小的病症不胜枚数。以小人所见,军中这样的病症看着倒有些像是瘟疫!”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有人声音发颤,“刘大夫,话……话不可以乱说。”
谢宜修一阵沉默,最后沉声问道:“你可确定?”
刘大夫有些犹疑,他也不确定,只得小心说道:“小人年轻之时游历四方,就曾经在一处地方见过,一个村的人无一幸免,其病症与今日之所见略同。”
身为军中将领,首先一个遇事不能惊慌,他已经很快想明白了,这一定就是拓跋仞的局了。之前山谷里死掉的牲畜,还有锈迹斑斑的箭矢,这些就是问题的根源。没想到拓跋仞竟然如此狠毒,将病源就这样布在大燕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