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不能逃的,服从是我应尽的义务。”白鲤撇了撇嘴,似乎毫无选择的余地。
“你脑子被打坏掉了?”
“可是我若是逃了,会对家族不利,若不是家族抚养我活不到现在,我不能这样做。”
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红雀像是气过了头,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慢慢说道:“我问你,一只狼把一只小羊关进山洞,每天喂他草吃,等到羊长肥的那天它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地主动喂进狼的嘴里啊!”
“这……它不应该逃跑吗?”
“那你呢?”
“我……”
白鲤低下头,不再辩解什么。他早就知道红雀想说什么,一个始终都在被要求服从的人,又何尝不曾想过反抗呢?但白鲤最多就是想想,想多了也就忘记了。
只是当白鲤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改变时,便早已像遗忘那些不愿记起的回忆般忽视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用一系列的理由来弥补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