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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红雀应下,俯身吻上了白鲤沾着酒香的唇。
“主人,属下嘴里可没含着奶酥。”
白鲤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红雀有些疑惑,但想想刚才那些情景,红雀断定这必然又是一件白鲤一直藏在心里的事,顺势就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那天你路过一个甜点铺子,回头瞧了好几眼,还非要说不馋,我倒是先饿了,就买了一碗奶酥来,结果一路上你一步一回头盯着我手里的碗,等我吃完最后一口,你……”
“我怎么?”
“你把我嘴里的那口抢走了。”
“抢?这怎么抢,烧鸡也就算了,那鲜奶酥可是跟粥一样,你喝进嘴里的我要怎么抢出来?”
“这样……”
白鲤坐直身子,极为认真地吻上红雀的唇,将舌探了进去。
红雀:?!!
几日后的傍晚,红雀喝完了白鲤熬制的汤药,心疼地看着白鲤手腕上根本看不见的伤疤,又一次问到:“这还得几日才能解了那蛊啊……”
白鲤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
“这个没有定数,不过从主人的脉象上来看,应该快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