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方向,欧阳晗脸色微沉,不知为何心里不愉。
欧阳晗一身明huáng,负手入殿,狭长的眸子扫过花容,落在余妃娇艳的脸上。
余妃瞬间软化,欠身有礼的朝欧阳晗行礼,娇羞毕现,亲密的拉着欧阳晗,娇笑道:皇上就会取消臣妾
皇上,前些日子玉王妃公然rǔ骂臣妾和余妃jiejie,臣妾想着玉王妃也是一时糊涂,便想着让jiejie和玉王妃杯酒言和呢!蓝昭仪见余妃粘上去,立刻不甘落后的转移欧阳晗注意力,凑上前将所有的功劳揽上身,顺便贬损花容一番。
欧阳晗狭长的眸子余光撇向一边,脸色依旧没变好像在说别人的花容:玉王妃rǔ骂爱妃?真有此事?
李树海猛然抬头看向花容,心中叫糟,怎么玉王妃又和这两位碰上了?杯酒言和?稍微了解余妃和蓝昭仪的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花容垂眸,摩挲着银杯杯沿,低着头,青丝倾泻,仿若有满腹委屈,至始至终一语不发,众人只当她怯弱,见了余妃也不敢说话。欧阳晗也有些怀疑,如果不是知道花容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也有这样的心思。
半晌,花容微微颤抖,欧阳晗眉一挑。
花容抬起头,细眸盈盈,微微咬唇,眼眶微红,抽噎的看着余妃和蓝昭仪,颤巍巍的盯着地面,弱弱的声音好像要哭了:
我我没有没有骂娘娘娘娘虽然说花容是dàng妇配傻子王爷,花容自知外界谣传娘娘也是无心,只觉委屈,皇上宣诏花容,花容也不敢耽搁,当时见娘娘滑倒,本想搀扶娘娘,奈何娘娘甩开花容方才摔倒,却不知为何娘娘还要怪怪罪花容
花容轻轻抽泣,娇弱万千,好像一阵风可以chuī跑,也不管她这些话引起了多大的反响,欧阳晗脸色瞬间冷到零下多少度,只一心怯怯的看着一旁呆愣的李树海,小心翼翼的抬指,指着他,断断续续道:李李公公当时也在场,花容是冤枉的
皇上!皇上您不要听这个女人乱说话!臣妾没有!
皇上,臣妾也看见是玉王妃rǔ骂臣妾和jiejie!皇上!蓝昭仪瞪圆了眼,怨毒的看着唾泣的花容,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恨不得上前撕裂了她的伪装!
花容没有,是她不许花容说的,她说花容是贱妇,还说王爷是傻子花容立刻吓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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