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回事!
皇皇上皇上!臣妾没有下毒!不是臣妾!蓝昭仪僵如死尸,她是想教训冷花容,在酒水中放了媚风,想让这个贱人在大庭大众之下yín贱丢脸,报当初之恨,但她并没有下这种剧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是余妃陷害臣妾!玉王妃的酒盏就是余妃故意碰翻的!蓝昭仪瞳孔bào裂,怨恨的瞪着呆滞的余妃。
余妃见蓝昭仪竟然如此yīn毒,想到她突然好心的说什么让自己和那个怯弱的冷花容饮酒说和,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平时也是阳奉yīn违,今天她碰翻冷花容的酒杯,这个女人又突然好心的换上新的酒盏,根本就是故意陷害自己!
皇上!臣妾没有!是蓝昭仪要害臣妾!王妃的酒盏是臣妾不小心碰翻的,但是酒水是蓝昭仪让人端上来的,还让臣妾和玉王妃杯酒言和,臣妾冤枉!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
两个女人狗咬狗的互咬,因册后大典,殿内还有不少的贵戚在,欧阳晗额角青筋凸起,狭眸yīn冷,踢开抱上来的两个女人,yīn鸷冰寒:来人!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皇上!皇上!
欧阳晗脸一冷,没有丝毫感qíng的挥手:拖下去!
霎时cháo水般冒出清一色的蓝衣侍卫,机械般无qíng,不顾两个女人哭天抢地的叫喊,gān脆利落的拖走。
殿内倏地诡异的安静,只有几案上滋滋的朽木腐蚀声响,一群贵妇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吭一声。
花容微垂头,青丝半遮娇颜,红唇邪肆勾起,旁若无人的端起刚刚剩余的银樽。冰凉的指尖摩挲凹凸的边沿,看也没看那已经不成样的几案,慵懒的斜倚在一边,丝毫没有刚刚的怯懦和胆小之态,仿若优雅的猫,红唇微抿,不语。
欧阳晗狭长的眸子半眯,盯着悠闲的花容,菱角分明的薄唇微敛,看不出喜怒。花容心qíng甚好的抬眸瞥了他一眼,挑衅的倒掉那手中剩余的酒水,明澈的酒水泼洒到紫檀木红漆小几。
几案没有丝毫的变化。
花容随手掷开手中的银樽,悠悠然的站起身,再施施然的学着刚刚的两个女人行礼的方式朝欧阳晗行一礼,挑眉轻柔道:小的多谢皇上深明大义,为小的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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