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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玉晗安静了两日,他去了一趟青修的木屋子。他怀疑自己真的是哪里出了毛病,身体中好似窝了一团火,烧的他坐立不安。
青修捋了捋自己一大把白须子,老眼微跳,眼神有些奇异,半晌方道:你这病,老头子我治不了
绯玉晗唇色殷红yù滴,墨蓝的眸子隐隐透出暗红的血丝,这段日子,他脾气bào躁难控,听到青修这模棱两可之言,又有发怒的前兆。
咔嚓脆响,木桌子断裂了一角。
你说什么?狭眸的眸子危险的半眯,似乎下一刻青修再说出什么,他就要捏断这老乌guī的脖子。
青修心底一个咯噔,对于这位的破坏力,心有余悸,他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眼角微抽,小心问道:
又是一年蛇季,蚺王以前可曾出现此种qíng形?
本王一心修炼,哪注意什么季节不季节!绯玉晗不耐烦。
难怪青修若有所思。
什么意思?
蚺王不如去凤王的媚姬楼试试,此病恐怕只有那里的蛇姬能治,燥火上涌,她们有那法子下火青修语气有些怪异,不过他实在没法说:阁下,你这是蛇季到来,yù求不满之兆
往季,绯玉晗专心修炼,心平气和,甚至xing子偏向yīn冷暗沉,对此不以为意。今年不知是何缘故,没有如以往一般,青修想着,大概是绯玉晗见着了雌蚺的缘故,他听说这段日子蛇王出关,碰到不少前来攀附的雌蚺,前段日子似乎还传出有雌蚺紧缠他不放之事
也许,就是这缘故
绯玉晗将信将疑,青修说一番他的大概症状,差不多类似,他也就信了七八分。
只是,他心底实际上有一点没告诉青修,他碰到桃夭时,似乎症状就更严重了。
夜晚时分,一轮圆月高悬,空气中似乎有些闷热,闷闷的堵得胸口压了一颗巨石。桃夭想睁开眼想动一下手脚却怎么也无法移动,神智累极,却怎么也无法醒来。
身体好像贴着一只火炉,烧的她浑身guntang,那团火从她眉眼口腔逐渐舔舐燃至脖颈、胸口、腹下,逐渐下移
她忍不住圈起脚趾,素白的不知抓住了什么,蓦然收紧,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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