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辞别友人的模样来。
离开公墓后,冬蓟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费心打探了这么一通,现在却觉得还不如不来。知道的少一点也许更轻松。
小塔尔和埃默的死,很可能并不是因为疾病。
冬蓟也接触过一些草药学,他早就听说过东南方的恶热,还读过相关病案。那种病最早是从海岛传来的,本身传染性并不强,只是病程发展极快,海员在船上发病,很难得到及时救治,而且初期症状容易和普通的受寒发热混淆,容易误诊,所以致死率一度很高。后来医师们逐渐有了经验,从很多年前开始,这病就已经没那么凶险了。
小塔尔死后,埃默只是接触到他的尸体,竟然也受到了感染……按说这是不可能的。病人死后,这种恶热也会销声匿迹,即使是记载中感染最严重的地区,也从未有过尸体继续传播恶热的案例。
老塔尔的死亡,也未必就没有蹊跷。虽然其中细节较少,但冬蓟莫名地很在意“十九年前”这个时间点。
十九年前,他的父亲哈曼也死于非命,细节无人知晓。
哈曼的死和老塔尔的死,按说两件事应该不相关,但其中偏偏有个联系,那就是十帆街商会。
老塔尔生前曾服务于商会,哈曼生前拒绝过商会的某人。
女死灵师应该也姓塔尔。她没说自己的名字,给出的假名是“三月”。
虽然不知老塔尔死于具体何时,但冬蓟从莱恩的母亲那里听说过:哈曼是在当年的三月份里遇害的。
哈曼有个体面的葬礼,坟墓在希尔达教院那边,不在海港城。按说他和塔尔不该有任何关联才对……
冬蓟越想越不能平静,也越想越害怕。
他没有直接回宅邸,而是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坐。
明明他并不打算追查父亲的死亡,明明他只是想有个稳定的环境去做自己的研究……可是他控制不了偶遇,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各种离奇的猜测,也不知道能对谁说。
不能对莱恩说。冬蓟早就下了决心,要对过去之事消极一点,别鼓励莱恩调查太多。
莱恩对生父也没有印象,之所以他想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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