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先生不必在意,我听我娘说过你的事情了,真是难为先生了。”
这般亲密模样,看在秦珠玉眼里,真是无比刺眼,她哼了一声,便跑进了卧房。
冬生的尴尬稍稍缓解,但是心中却嘎登了一下。虽然知道秦珠玉的人品人缘差得人神共愤,但是被人在他面前带着略微嘲弄的语气这样说,他是有些不高兴的,连带着对沈春花的印象也打了几分折扣。
不过面上还是未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笑了笑,像是想起什么的道:“对了,沈姑娘要的字,我已经写好了,您看看满意与否?”
说罢,放了手中的圆子,走到桌前,将那幅字拿起来呈在沈春花面前。
沈春花夸张地哇了一声,似娇似叹:“先生的字果真是妙,有柳骨颜筋之风范,只怕当今状元郎都比不上。”
太……夸张了吧!冬生默默抹了把汗:“沈姑娘过誉了。”
“哪里过誉,明明就是名副其实。”沈春花似乎是爱不释手地欣赏着手中的字,继续啧啧道,“一支笔换先生的一幅字,春花真是太划算了。”
冬生被称赞的有些尴尬,只得和她虚与委蛇,“沈姑娘看得上宋某的字,是宋某的荣幸。人生最难觅是知音……”
他这话说完,卧房的门忽然被打开,秦珠玉双眉倒竖,恶声恶气道:“我要午睡了!”
说完,便又大力将门关上。
冬生和沈春花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片刻,回过神的冬生讪讪笑了笑:“不好意思,沈姑娘。”
还未说下去,沈春花已经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