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前,“想喝点什么?”
“我要是什么都不点,你会赶我走吗?”
“不会。”男人微微一笑,“来者皆是客。”
钟意闻言嘴角上扬,斟酌片刻,道:“来一杯Margarita吧。”
男人愣了下,随即点头,“好,稍等。”
等待的过程中,钟意指尖轻扣木板,跟着节奏打节拍,她有点爱上这里,爱死这里的人颓靡又沉沦的鬼样。
她胸中有难言的冲动,恨不得跳进舞池,与那群疯子一起,配合台上正中央那小子的歌来一支浪荡的舞。
挺少见人这样唱歌,撕心裂肺的,恨透了这个世界的样子。
她有些近视,眯起眼睛试图看清台上的小子,但灯光晦暗,他又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帽檐特意往下压,只能隐约看出一个人形。
“小姐,您的Margarita。”
橙黄色的Margarita在红色的灯光下更显妖艳,颇有蛊惑人心的力道。
一首歌刚好接近尾声,台上的小子放下吉他下了台,顷刻间就不见踪影。
钟意仍感意犹未尽,但夜已深,她初来乍到,一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处理。
她敲了敲玻璃杯,歪头笑看调酒师,“如果见到刚刚唱歌的小子,麻烦帮我递杯酒。”
说着下了高脚凳,曼妙又落寞的身影隐没在人群里。
“满身故事,好久没见到这样的人了。”陆镯擦拭起玻璃杯壁,饶有兴致地瞥了眼木桌上的Margarita。
突然三角杯被一片阴影笼罩,周鹤立取下鸭舌帽甩在一旁,右手握拳敲敲木桌,“老样子。”
“今天不行。”
周鹤立抬头,吊灯就在他斜上方,他眼睛就像橱窗里的宝石,在灯下折射出耀眼的光,但整个人也像珠宝一样冰冷。
“怎么,找好下家了?”
“你还是这么不信任我。”陆镯耸耸肩,Margarita往他跟前一推,“有人为你点了杯酒。”
“为我?”周鹤立蹙眉,“谁?”
“一个女人,不认识。”
周鹤立闻言慢慢举起酒杯,橙黄色的酒液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思索片刻,道:“我还记得Margarita之所以命名为Margarita,是调酒师JeanDurasa为了纪念他逝去的恋人,以他恋人为名的一杯酒。”
“这杯酒,她不应该请我喝,应该浇在她爱人的坟前。”
他拉过一旁的冰桶,把Margarita悉数倒了进去,甩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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