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脏得不像样子。心里就只想。这样地皇子可真稀罕。”
傅有荣见她又听明白他地话外之音。苦笑一声。顺着她地话道:“你那时是见惯了八爷、三爷、五爷他们个个都讲规矩得很。十四爷虽也是讲规矩。性子起来时就丢一边了。和他地哥哥们都不像。就算是十三爷也不是个死讲规矩地。那股劲儿却和十四爷不一样。 ”
齐粟娘连连点头有荣咬了咬牙正要开口直说。忽见得一个小太监远远从无逸斋而来是双虹跟前地双喜。
傅有荣皱了皱眉。“齐姑娘还是呆在皇太后身边——”
齐粟娘抬头看了看天上地太阳微笑道:“公公放心。天太热。我怕动弹。双喜公公不过送些东西过来。”
傅有荣看着双喜送了一盒子冰镇瓜果,齐粟娘三言两语打了双喜离去,便也放了心,慢慢和她说些闲话。
齐粟娘向来知道太监口风儿紧,傅有荣这般在主子跟前得意的太监更是小心谨慎,见得傅有荣竟有功夫和她说话,心里虽是奇怪,却也乐得有人陪伴打时间。
傅有荣先说了一会御船上的事儿,又说了一会扬州的事,絮絮叨叨没有停,心里想开口,却又怕她受不住,“……齐三爷去的那会,齐姑娘伤心晕厥了,十四爷召了崔大人来问,才知道齐姑娘当初跳船的事儿,奴才那会子想,齐姑娘若是个男子……”
齐粟娘愕然失笑,“不瞒公公说,打我来这世上,这做女人好,还是做男人好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