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僵硬一顿,迟疑了一瞬间,猛然转过头来——这是他六年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香椿树的亭亭翠盖就像六年前的初春里,小村外的茂盛大槐树,他又长高了快两寸,眉目间锋芒毕露的神色已经收敛了许多,但他的双眼凝视着她,带着无法克制的激动,又带着些小心翼翼,仿佛明白满腔的热意实在太过强烈,一不小心就会灼伤了她,
他们在漕河边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他时时刻刻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她明媚的双眼中闪过了惊异困惑的神色,红唇微动,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坐在窗前凝视着他,没有回避他抚摸着她脸庞的手,闭上眼感觉到了他越来越近的灼热呼吸。
他和她的唇齿轻触又分开,粘合又缠绵不能分离,她在热吻纠缠间,含糊吐出了一句她自己并不明白,却让连震云的心像雪花落在了冬日的暖酒中,全都化去了的话……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连震云跳进房中,紧紧抱住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吻着,舍不得分离,夏天的罗裳太薄,他扫开妆镜,把她抱上长桌,挤进她的双腿间让他们俩贴得更近,让他的吻更深更浓。
他把她压在了关上的窗户上,解开她的琵琶襟,露出白罗的胸围,双手从她的背脊滑到臀上,托住她挤压着自己。隐约的呻吟声响起,让等待了六年的他消魂噬骨,已经不能忍受隔衣抚摸的意犹未尽,他吻着她,开始去撕扯她胸围的系带。
“等……等等……”胸围快要滑落,他的手已经暖玉满满,怀里的女子终于挣扎了起来,在呻吟中推拒着他,“现在……不能……”
“好……我不解开你的衣裳……等成亲的时候再……”他轻吻着她,含糊地笑着,一把将她抱起,坐到了床边。
他欺负她这些年从那些漕娘们嘴里听到的都是一知半解的房事,一手拉好她的胸围,另一手却滑进了她的薄裙里,趁她安心被他轻吻时,悄悄半褪下里面宽松的夏裤。
成亲的时候要从总坛里祭神出来,他万一又被赶了出去,洞房时就不会是他。
他绝不能忍受。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夏裤滑到了脚裸,掀起的裙摆已经挡不住春色,他低头去亲吻她裸露的双腿,手已经滑到了大腿最丰腴的肌肤处,却在她羞急嗔怒的尖叫声中,被一腿从床上踢了下去。
“怎么了……”他惫赖地坐在地上,一手撑地,笑着看她,“你不是知道衣裳不脱光就不算洞房么,我说过成亲后再……”
她眼中的神色仿佛恨不得扑上来掐死他,慌乱用被他揉乱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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