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做了什么?不会出人命吧?”凌月如有信心压下任何命案,只是真的出了人命,她少不得要找些关系,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托关系了。
“不会!我只是用细针把他的血管划开一个小口子而已,到医院开刀止血就没事了!”
刘明轻描淡写的解释让凌月如直翻白眼,怎么可能没事,手掌脚掌出了那么多血,就算及时止血也会胀破成片的肌rou群,撑裂无数的毛细血管,那个轻浮的人最少得在床上躺上一年,为那个混蛋默哀一秒后,凌月如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
一座高大华丽的医院门诊楼中,一个长相富贵威严的中年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明艳少妇很焦急的围着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杨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金建业被一通电话打断跟新娶的女大学生老婆的亲热,还没发火就接到儿子受伤住院的消息,他内衣都没穿,披了外套就赶了过来,刚好儿子的手术结束。
“金主席不要担心!令郎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内出血有些严重,我们已经把出血口封住,淤血也清除干净,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就能复原!他现在已经送进特护病房,您先去看一下我们再聊!”
对于金陵的政协主席,杨大夫也不敢托大,换个人敢这样堵住他,绝对会把病人的家属骂个狗血淋头,顺便在医药费后面多添一个零。
“麻烦杨大夫了!”跟大夫客气一句后,他就带着老婆来到特护病房。
看着儿子四肢都包着厚厚纱布,面色惨白的儿子,他真说得上心如刀绞,儿子这么大都没事受到比割破皮更大的伤,伤害儿子的人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啊!
“阿轩!你好点吗?那里不舒服没有?”金建业握着儿子的手,他恨不得代替儿子躺在床上。
“爸!我好难受!浑身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刚才麻醉中醒来就看到老爸,浑身的剧痛让他眼泪鼻涕的流了一脸都是。
“别说傻话!你已经没事了!在床上养养伤就能继续上学交女朋友,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再忍一会就好了!”金建业慈祥的用衣袖擦擦儿子的脸。
有过受伤经历的金建业知道儿子现在只是麻醉药效慢慢消退而已,麻醉药不能连续使用,所以只能让儿子暂时忍忍,他现在恨不得把伤害儿子的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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