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子将背后的房屋一指,道:“这是我家的房屋,你说我是谁?”
方氏一时没明白过来,又问:“那卖妾的牙侩是你甚么人?”
婆子把胸脯拍了拍,道:“这里就住着我一个,儿子媳妇们都在外头做工呢,哪来的甚么牙侩。”
方氏听了,当即扯住她不放,称她是骗子,伙同牙侩来骗她。婆子先是拼命挣扎,待得从方氏的骂声中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就停了下来,问道:“你说的可是一个同我年纪差不多的妇人,领着个花容月貌的小娘子的?”
方氏连连点头,问道:“你果然是认识的,快告诉我她们在哪里。”
婆子笑道:“甚么牙侩,那就是一对过路的母女,说走累了,想借我的屋子歇一歇脚,睡上一觉,我想我一个单身婆子,哪里不能转悠会子,于是就借了,以此赚几个零花钱。”
方氏听到浑身发冷,强撑着道:“你胡说,我几天前也在你这里见过她们。”
婆子道:“她们前后一共借了两三回,你前几天见着她们有甚么稀奇?”
方氏两眼发黑,紧紧揪住那婆子道:“你问也不问清楚,就让骗子借你的屋?”
婆子听说了她的遭遇,十分同情,道:“照这样说来,她们根本就不是甚么母女,而是伙同起来骗人的。不过你这两百贯的大买卖,都不事先打探清楚,却来怪我这个只赚十来文茶水钱的老婆子,甚么道理?”
方氏被顶得哑口无言,又想着此事不宜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