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便拉着白容小声的说:“既然是渊源,那就不要说了,免得他心里不高兴,对我们产生隔阂。”
这时候白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很抱歉的看了一眼施洛,但是看到他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回忆着什么。
“我们逗留的时间也挺长的了,我们二人应该离开了,不要打搅了你们做事。”顾子渊看到施洛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出言打断他的回忆。
这时候,施洛才回过神来,笑了笑挥挥手说:“不碍事的,没什么禁忌,只不过我想起了当初的事情,便沉浸其中了,其实告诉你们又有何妨呢?”
包容听他这么说,立刻转身看着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其实,让父亲这么遭罪也是因为我了,我倒是觉得没有我的话,父亲母亲应该生活的挺好的。”
他说到这里,话语里满满的愧疚,让白容有些动容。
随即他接着说:“我那年考府城书院的时候是父亲在那里教书的第二年,父亲想让我去试试,然而那一年的人特别多,最后很多人都落榜了。”
这些话白容和顾子渊都觉得正常,现在很多人都想要依靠考取功名来做官,抑或者是结交贵人,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好的书院,而府城书院是这一片最好的书院,固然人很多。
“巧合的是,我是红榜上最后一个,别人从未听说过我的名字,后来有人说是因为我的父亲是教书先生,是父亲做主录取的我,也就有很多人对书院和父亲的公正产生了质疑。”
这些白容和顾子渊倒是没想到,确实,这年头,谁都希望自己能只手遮天,但是被别人只手遮天,就完全接受不了了,哪怕只是怀疑都不行。
“所以,这些人就开始欺负你们了?那也太长时间了吧。”白容听完他说的,猜测道,还真的是很惊讶竟然是因为这个。
果不其然,两人看到施洛无奈的笑了笑,也算是对白容问题的回复了。
“我也说了,那时候父亲不过才在书院第二年,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力决定收不收什么人啊,这些人不过就是看不惯罢了,自打那之后就开始对我的成绩冷嘲热讽,也不再对父亲向对别的先生一样。”施洛接着说。
“这也太可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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