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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还有堆积成山的文件需要她确认,连舒慧的事也没有结案,警方还时不时请她回去协助调查,每一件事都重要至极。
但随着沉君言的逐渐清醒,所有重要不重要的都要靠边让路。
放在床脚边的垃圾桶里堆了半桶核桃残骸,黎溪又从封口袋里摸出一个圆鼓鼓的核桃,放进夹子一压,核桃立刻碎开四瓣。
“张律跟我说,你醒得太不是时候了,连舒慧的案子还没打完,要是你一直晕下去,单故意杀人这条罪,他就有信心能让法官判她十年。”
张师兄是沉君言大学时认识的法律系才子,是明远合作的那家律所的合伙人之一,擅长打刑事案件。
沉君言看了看递到嘴边的核桃,核桃衣还在,皱了皱眉头,还是张嘴吃了下去:“你跟他说,就算判多少年我给的律师费还是不会变的,让他少想点阴骘事。”
“放心,我已经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她又掰开一块核桃放到沉君言嘴边,“一个月够久的了,要是再等下去,我就像施岚说的一样,迟早得进精神病院。”
第叁块核桃又要递过来,沉君言立刻抽出被子里的手,按住了黎溪所有动作。
和她右手中指上他的求婚戒指。
意识清醒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黎溪手上戴着他的戒指,只不过这一个月等待的痛苦把她折磨得衣带渐宽,圈口都大了。
“溪溪,我要的不是可怜同情,更不是哥哥meimei的亲情。”
黎溪顺势从凳子上起来,侧身坐在床上,反手握紧他的手。
“我知道。”她微仰着头在他苍白的嘴唇印了印,“我不是小孩子,不至于连求婚戒指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左手的又代表什么?
这个问题从他清醒的那天开始一直郁结在心头,默念了无数次,却没一次能正经问出口。
这次也一样。
黎溪的嘴唇含上来的时候,他想要做的就只剩汲取她这场甘霖。
虽然沉君言神智早已清晰,但反应还是比摔伤之前要慢一点,也不能剧烈运动,忌大悲大喜。
黎溪细细的吮吸着他的双唇,不敢太过深入,感受脱下强势外袍的沉君言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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