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向他的肩背,“大胆!”
听到身后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原嘉逸瞬间就满背冷汗,捏着拳头静待背上即将来临的疼痛,果然在下一秒,熟悉的重击袭上脊柱,痛得他急喘一口气,额角登时覆上一层细汗,连带着还没有蒸发的雨滴,扑簌簌地顺着眉骨蔓延而下。
水中的盐分流经脸上的伤口,激得原嘉逸又疼又痒。
他默默平复着稍显难堪的急促呼吸声,抿着嘴唇捱下疼痛,心中还存着一丝暗喜和庆幸。
多亏他早就吃了药,不然可能真的会疼得哼出声来。
盛江河看他咬着嘴唇不吭声,心中的暴虐更甚,抬脚又踹到了原嘉逸的肋间。
精致昂贵的尖头皮鞋踢在皮rou上的声音,确实比木棍打在身上的动静要显得好听一些。
也好受一些。
原嘉逸下巴尖都在发着抖,只能放任自己想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这几下,只是惩罚你来晚了。”
不哭也不喊的人,打起来向来没什么意思,打着打着也就觉得没劲了,盛江河丢下木棍,弯腰掐住原嘉逸的脖颈,逼他抬头平视自己。
原嘉逸被迫仰着头,窒息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严重,他也不挣扎,任凭眼前事物越发地模糊。
随便吧。
太疼了。
“想死?”盛江河看他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似乎想要解脱,劈手就是几个巴掌,然后满意地看着原嘉逸脸上的伤口重新绽裂,溢出血丝,凑近他的耳边,“想死好啊,我让你那贱人妈去陪你。”
“……别。”
原嘉逸手指冰凉,按在盛江河手腕上,冷得他一哆嗦,立刻嫌恶地丢开手中的纤细脖颈。
肺里重新获得了充足的空气,原嘉逸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生理泪水从憋红的眼尾迅速滑落,滴在袖口的布料上,隐入静谧的黑色之中。
他用手背抹了下伤口,重新跪直身体,脸上满是恭顺。
盛江河理理衣领,看他:“听说,你已经和薄老夫人通过电话了。”
原嘉逸点点头:“是的。”
身后的门被打开一条缝,盛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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