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后背冒冷汗。
“不过,我想知道你坐在我的位置上干嘛?是好奇,还是别有用心?”
“真要说别有用心的,恐怕是钱经理吧?”
蒋顺安笑笑,在桌子下面悄悄打开相框,把照片藏在身后:“看钱经理这一头的汗,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我钱云生向来光明磊落,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钱云生扶着桌檐,伸手拿起蒋顺安的手机,按掉通话键,然后放开。
手机正面朝下掉在地上,接着就是一脚。
“你看,这不是很光明正大吗?”
蒋顺安咽了口唾沫,在意不了手机如何,抬头直视钱云生:“既然钱经理这么光明磊落,那我想问问,蓝岸的资料是不是都在你这!”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钱云生趾高气扬,食指指腹扶了下金丝框眼睛:“电脑不就在这,你可以自己看啊。哦,我忘了,你不知道密码。”
“如果你是指难以忘怀的话,我想你下次可以换一个日期,比如你调包食材的时间,又比如你盗走资料的时间。总之,别去侮辱跟你不向关的人。”
蒋顺安把照片摊开,摆在钱云生的面前:“如果文莺姐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她会怎么想?”
“你敢动我相框!”
钱云生暴怒,一把抓起蒋顺安的领带,把他整个人扯到自己面前。
“怎么,你所说的光明磊落就是卑微可怜的藏着已逝之人的照片?”
这次换蒋顺安冷笑:“你用尽阴谋诡计去破坏文莺姐留下的唯一遗愿,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你跟我谈报应?”
钱云生忽然笑了,笑得丧心病狂。
他松了手,抽搐的笑着退到了办公室的中央:“真要讲报应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