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羡口脂香”的雅趣在里面。
一阵掌声忽然传来,原是祭司一面享受着胯下少女热切而又熟练的口舌侍奉,一面又拍掌而笑,“皇上真是好兴致,这般美妙的人儿,身子嫩得都能掐出水儿来,放在外面恐怕是要比扬州瘦马还要抢手的紧俏货。皇上便忍心让她们一是做男人的脚凳,二是给男人吹箫弄情,可却对那个小女孩下不去手。这可真的算的上是‘道是无晴却有晴’了。”
祭司的话一语双关,好像一个刺客能够精准无误地找到合适的时机出手一样,他毫不留情地就揭穿了皇帝心中所想。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皇帝的眼睛里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就好像是祭司能毫不费力地就看穿他的内心一样。
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在干什么,废了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才坐上的皇位到底有没有意义。接着他又有些羡慕起祭司来。没人知道祭司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出现。人们只知道祭司生于天地之间,而后红尘炼心二十余载。他见过的事情,见过的人,看过的风景可能都是自己的千倍万倍,并且在那种传说中能够沟通天地的神秘力量的淬炼下容颜不老,而自己只能被困在这一方皇城里坐着全国人心中最完美的一位帝王,然后慢慢地腐朽死去。
他也不需要做什么决断。当祭司没有出现时,朝堂里的政务有内阁代为处置;当祭司出现之后,共和国的所有事务都必须全权过问了祭司的意见之后方能做出决断。他悲观地想着,自己只不过是龙椅上的吉祥物,而祭司才是真正的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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