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帝来说,可悲又可喜的是先帝太过圣明,自己没有一点可以发挥自己力量的余地。而对于上任祭司来说,他几乎没有如同其他祭司一般为共和国的发展作出怎样精准的预言。并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先帝拒绝了他的帮助。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先帝以超脱常人般的睿智目光冷静地审视着共和国上上下下所有的事务,而上任祭司就像是一把久久不被使用的宝刀,在岁月的腐蚀中慢慢的生锈破碎。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活到了第二任帝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登基的时刻。直到他寿元将近的那一刻,他还是没有为共和国做出一份贡献。
那位老人不甘心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于是他提出,可以献祭自己最后一点寿元来把皇帝命中注定的皇后接回来。皇帝同意了他的请求。
上任祭司所希冀的东西,现任的祭司却并不怎么喜欢。这一种怪异的反差本不应该在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中心里出现,可现在的皇帝却非常的欢喜他。他仿佛能够听见这个少年心里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就像是很多年前在这里,也有一个少年,也是这么目光炯炯地看着坐在皇位上的那个男人。
皇帝打了个寒颤,似乎又看见了那个男人冰冷而又绝情的眼神,他望着远处灯火照不到的黑暗处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要知道,有时候,不是你选择了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了你。你我皆是如此。”
“命运?您在和这个世界上可能最了解命运的祭司探讨命运?”祭司笑了笑,转身在少女束腰上垂下来的纱裙上擦干净自己的阳具。少女们虽然都是皇帝的女奴,但女奴与女奴之间也有分别。她们这种被豢养在里皇帝最近的寝殿里的女奴自然是最高级的那一种,身上的衣服都是宫廷织造司专门负责制作的。每一件裙子都能抵得过平民百姓几年的不吃不喝。
但祭司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那件纯洁无瑕的纱裙上留下一道道肮脏的液体,清理完毕后便穿上自己的亵裤,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冠。皇帝并没有什么被忽视的不快,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个白衣少年,不耐心的人是没有资格坐上这把帝王宝座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祭司踏歌而行,身形渐行渐远。单薄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越来越长,最后铺满了寝殿里的地毯,从伟岸的大门一直延伸到皇帝的脚边上。
不知道又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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